撂倒最后一名壮汉,左春花拍拍手,一脚踩在那领头的胸口上:“一群杂碎,敢堵老娘!老娘这就教你们怎么做人!”
说完,她一屁股坐在领头的身上,三两下剥光了他的衣服,把人绑了个结结实实。剩下那几个也如法炮制,一个个捆得跟粽子似的,还是剥了皮的粽子。
她挨个儿打好结把几个人给串成一串儿,拖着领头那个就走。
此刻天色还早,镇子上还有不少人,左春花牵着这一串光溜溜的汉子,直接去了最热闹的地方。
她一脚踹在最后那人屁股上,一串裸男哗啦啦的倒了一地,哀嚎声此起彼伏,现场好不热闹。
“哗众取宠的杂碎们!今儿就好好让你们现现眼!”左春花拍拍手里的灰,好整以暇的站到一边。
人群迅速围了过来,指着那几个壮汉窃窃私语,一时间人声沸腾了起来,场面壮观的不得了。
站久了有些累,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左春花那口恶气也消下去不少,她拉过身前看热闹的小孩,取出一枚铜板塞进他手里,说道:“去报官,就说一群混混当街耍流氓有碍市容!叫官府赶紧抓走。”
小孩捏着那枚铜钱,吸溜了下鼻子,小眼睛飞快一转,撒丫子跑出了人群。
左春花扫了一眼那几个混混,哼笑一声,拎起自己的背篓,转身走出了人群。
一夜无话,左春花跟往常一样早起上山采药,路过河边,老远就听见有人叫自己名字。
她好奇的走过去一看,原来是柴悦和那几个爱嚼舌根的妇人。
“哼,就是那左春花简直不知廉耻!”柴悦捣了捣盆里的衣裳,讥讽道:“大庭广众的就扒男人的衣裳,一下还扒了好几个!真是不要脸!”
“是呀是呀。”另一个妇人接口道:“我听说她还骑在那些男人身上,那场面,啧啧啧,我都不好意思说。”
“你不好意思,那现在再说什么呢?”左春花冷不丁的出了声,几人回头一看,人已经到了跟前儿,吓得赶紧退后几步。
“你、你敢做!还怕人说啊!”柴悦挺了挺胸脯,刻薄道:“你不知廉耻,到处勾搭男人,适哥哥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勾搭男人啊?”左春花逼近两步,声音也冷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