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悦本来就气愤左春花对自己的态度,现在有人帮腔,她顿时抓住了理,挽起袖子朝左春花就扑了过去:“你这恶妇,心思好歹毒!”
她抡起手就要去扇左春花,带着掌风和愤怒,左春花躲都不躲,只是在她手快要扇上自己的时候,一把抓住。
“你以为四海之内皆你妈,都得惯着你吗?”
左春花冷冷的道。
能够打她左春花的人还没有出生呢。
不过她确实没有问过柴殊为什么会掉进去,柴殊也没有说过,当下也解释不清。
她用力的捏着柴悦的手,柴悦脸色发白:“你松手!松手!你这个恶妇肯定是对我哥起了歹意,被我哥拒绝后怀恨在心。趁我哥不注意,谋害他,事情败露以后又来这里假装好人!呸!”
柴悦脑洞大开,其他人纷纷的帮腔,她的气焰更是如同火上浇油,越发的嚣张,明明在血口喷人,却成了看热闹村民口中的无辜受害者。
左春花皱起眉,一瞬间感受到满满的恶意,她现在成了众矢之的,那些人嘴唇飞快的蠕动着,可能是想要用唾沫星子把她淹死。
“你赶快放手!”
正群情激奋之时,有一道清润的男音压过了那些人的声音,左春花愣了一下,这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
她扭过头去,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径直的站到了左春花的面前。
左春花都怀疑自己看错了,她下意识的松了手,诧异的道:“晏适?”
那两个字脱口,左春花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但晏适下一句话就让她一脸的黑线,从云端跌回了现实:“柴小姐,你稍安勿躁,她脑子摔坏了,应该想不出那么周密的计划。”
左春花牙咬的格格作响,心头原先的感动顷刻间化成了愤怒,只想一脚把眼前这人踹出十米远去。
这婚不离,她迟早都要被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