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底温度更甚,顷刻之后,两人都憋不住气的再次浮出水面,
荆梨拽着他的臂膀:“你能耐的很,你不是要跑吗?”
“我告诉你这回再敢跑,你就别回来了,我让乌博尔来长安,然后广选美男三千,我......唔!”
荆梨气咻咻的,话未说完,就被澹台凛低头堵住,许久之后,这才放开她。
“你要是敢弄男人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澹台凛掐着她的腰恨恨道,眼里满是狠戾一片。
荆梨冷哼:“你不是要跑吗?我告诉你,我没有追着人跑的癖好,更没有低头求着男人的嗜好,你可别一再挑战我的耐心。”
两人相对而立,夜风袭来,荆梨一阵哆嗦,再次沉入水中。
澹台凛靠在她的身边,不知过了多久,这才喃喃道:“阿梨,我好脏,好恶心!”
“我怕有一天你会嫌弃我!”他声音有些闷闷道。
荆梨将他靠在自己的肩头,厉声道:“我不管你和王翁要钓鱼还是要干嘛,回去之后,便是冒天下之大不韪,我也要将这个女人给处理了。”
自从这个女人到了府里之后,澹台凛心境明显发生了变化,应是她的到来勾起了幼年时期的噩梦。
“你来了,我便好了!”澹台凛轻声道:“这一次我要将她背后之人一网打尽,一个不留。”
“那你要不要给我说说,她都对你做了什么。”荆梨手插进他的头发里,轻轻给他梳理按摩。
有些人的过往不宜让人得知,而有些人心魔太重,需要一个疏通的渠道,否则日久成疾,便会一发不可收拾继而暴走。
而澹台凛便属于后者,今晚月色极好,四周风景也很迷人,水温泡得人骨头都快酥掉了。
如此大好的环境,荆梨希望能将他心底最深处的痛楚释放出来。
就在荆梨以为澹台凛依然不会说,准备要放弃之时,澹台凛这才幽幽开口道:“六岁时,她突然带我去了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