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松没理会荆老太的话,默默无语进了屋子,找了个床铺就一头躺了下去。
闻言过来的孙氏见此情景也是心下不安:“儿啊,你这是咋啦?”
“你咋就这个样子了?”
荆大伯也过来问道:“你闷不吭声干啥呀,伺候公主让你回个话都没力气了!”
对于这个伺候公主的儿子,荆大伯半是羞耻,又带着一丝窃喜,眼下见儿子回来,这心里又有些没底了。
荆松被问的烦了,大吼一声:“公主她不要我了,你们满意了吧?”
这咋又闹上了呢,荆老太捂着心口,只觉得这家里哪哪都不顺。
秀山公主那个老女人,一个破鞋跟了她儿子,完了又勾搭她孙儿,要是在她们乡下老家,沉塘都该沉她八百回了。
可这个女人凭啥还敢这么糟践他们家人啊?荆老太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冲天灵盖,说都没地方可说。
“为啥呀?”孙氏不解道:“你不是伺候她,伺候的好好的吗,她咋说不要就不要了?”
从前觉得儿子跟了秀山公主,这说出去怪没脸的,可这一路上,要不是秀山公主护着,他们一家人早就被丢下了。
何况如今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要是没了秀山公主这个大腿,老二又刚刚没了差事,他们一家子要咋活啊!
任凭孙氏和荆老太怎么问,荆松都把头埋在被子里,不吭声不说话,压根叫人想不通是怎么回事。
另一边的杜府,杜仲夫妻也在说这事。
“老爷,她不过是个公主,您至于这么捧着她吗?”杜夫人不解的问杜仲。
这秀山公主到地方不过几日功夫,杜仲就不着痕迹给她送了两个貌美少年,这在杜夫人看来,是完全没必要的。
“呵呵,妇人之见!”杜仲不以为然笑道:“刘大夫与我说了,陛下身体怕是熬不过明年三月。”
“夫人,你想想看,陛下在这里,魏王殿下也在这里,咱们的灵溪要是嫁给魏王,这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事,陛下仙去之后,若是不让魏王登高位,夫人,你觉得旁人上位,你甘心吗?”
杜夫人想想,那是挺不甘心的,天时地利人和都占齐了,凭啥不让她闺女做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