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的大部分存款都在治疫时捐出去了。
她太苦了,出人出力又出钱。
“本朝有重大功绩的官员,一般连升两级起。”贺荆山最后补充。
阿福垂头丧气,翻了个滚,“我知道,他压根就不在意这次疫情,估计咱们这边死完了他也不当回事。”
不然怎么派来的太医,一个个的那么不顶用?
就算这些人医术没自己厉害,但治疗成功的概率实在是太低了。
八成,就是随便派派人,做个样式罢了。
狗皇帝。
阿福在心里偷骂。
不过她心里忽然又冒出疑问:“荆山,你对这朝堂上的事知道好多啊!”
他从前不是一直都在邙山村嘛,知道这么多,显得自己没文化!
贺荆山支颐侧坐,望着她:“是比你知道的多点。”
阿福眼睛瞪得溜溜圆:“哼,也就这个你比我知道得多。”
贺荆山低笑,揉揉她的脑袋。
“贺大哥!嫂子!贺大哥!”院儿里忽然响起佟瑜熟悉的声音,充满激动。
阿福一个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脚儿去勾鞋子。
这古人白日可都是不沾床的,在小弟面前,他们得体统点。
贺荆山看了她一眼,也旋即起身坐起,一勾手把阿福踢飞在自己这边的绣着小芙蓉的绣鞋勾起来,给她穿好。
“我怀疑你在内涵我腿短手短。”阿福抿唇。
贺荆山手一顿,眼眸沉静,眼皮子一掀嗤笑看她娇气的小模样。
他抓住她的嫩白的小脚,很小,还没他手掌大。
一边给她穿上鞋,一边男人淡淡开口,“自信点,别怀疑,我不仅手长脚长。”
贺荆山指尖在她脚心刮过,痒得她哎呀一声忙要把脚抽回来,可他抓得紧她抽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