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宁上前试了一下鼻息,没有呼吸,是个死人?
她不由的皱了眉,又摸了摸这人的脉搏,手臂冰凉脉搏却腾腾的跳着。
“薛夫人,我相公怎么样啊?”边上一个女人忙问。
“他需要马上抢救,先抬进去再说。”姜玉宁连忙说道。
几个人把担架抬进了县衙,躲在暗处的一个黑影冷笑一下。
“他什么时候发病的?”姜玉宁问。
“我相公刚才还跟我们一起吃饭,吃饭之后他不小心摔了一下,就变成这样了。”女人哭哭啼啼的说。
“之前没有什么异常?”姜玉宁有些不信。
“没有哇,我们这些邻居都能作证。”
“是,傍晚的时候还跟我们闲扯呢。”
“他平时壮的跟头牛似的,哪成想病成这样。”
“真叫病来如山倒,嫂子你也别难过了。”
姜玉宁盯着男人的脸秀眉越皱越紧。
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姚蜻蜓也已经死了,怎么还会出现这样的人?
说是人也不对,应该算作尸体,中了驭尸毒的尸体。
“他……已经死了,”姜玉宁犹豫的说道。
“什么?”女人不敢置信的看着担架,“薛夫人,我相公明明还有脉啊?你怎么能说他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