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宁无奈的抿抿嘴。
“打药?”孙郎中也显得很惊讶,“这我可没听过。二位怎么称呼?”
“民妇薛姜氏,这位是我爷爷秋先生。”姜玉宁回道。
“薛夫人,这次腹泻确实十分棘手,不知道您有什么高招?”孙郎中暗暗的把在这看病的人都打量了一遍。
“高招谈不上。”姜玉宁谦虚的说。
“您不要这么说,如果您没什么高招,县令怎么会大老远的把您请来呢?”孙郎中笑道。
“孙郎中,可能祁大人觉得我的办法比较有效,毕竟这次病的孩童居多,耗不起。”
闻言孙郎中脸色一僵,又听姜玉宁说道:“这次的腹泻为肠僻、滞下。因外感时邪疫毒及内伤饮食,湿热邪毒积滞肠道与肠内正气相搏,肠道脉络受损,气滞血瘀,邪毒内郁,气机壅滞,肠失传导而致,继可邪入心包扰神明及风火相煽引动肝风。当以清热解毒,调气行血为总则,审证投药,切勿泛用坠下,并当注意保胃气。”
这都是中医理论,孙郎中点点头,心想背的倒是挺溜,他和刘郎中接了快要上百的病人,有的见效有的不见效。
她要是单凭这些理论,怎么可能治得好?
“薛夫人还是有所隐瞒,”孙郎中笑道:“方才张大嫂子说的打药是怎么回事?”
“那是一种治疗办法。”姜玉宁沉稳的说道:“您也知道单凭中草药治疗效果并不明显,既然孙郎中您过来了,民妇不才能不能请孙郎中帮帮忙?”
她要想让孙郎中和其他人理解她的办法,接受她的办法,光靠嘴皮子说,就算说破了嘴都不见得有效果,还是要让他们亲身体会到才行。
孙郎中这么好奇,那就用他来试试。
“老夫定当尽力而为,”孙郎中不明白姜玉宁有什么需要他帮忙的,嘴上却没拒绝。他要看看祁清名请来的人有什么意想不到的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