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占才关切的问:“张兄弟,你脸上怎么弄的?”
“树枝子刮的,”赖皮张含糊的说。
“这是两份药方,一份内服,一份外用,都是一天三次,你先连用七天,七日后我再复诊。”董占才将方子递给他,赖皮张小心翼翼的收起,神秘兮兮的问,“这是薛娘子出的方子?”
“非也,”董占才挑眉不悦的看了他一眼说:“这是我和师父共同研究的结果,你不要觉得很难治,其实这也算是一种皮肤病,不过长得地方不一样。”
“嘿嘿,多谢董郎中。”赖皮张龇牙咧嘴的抱拳,笑一下扯得脸上的伤口疼。
“不过,切记用药期间不要行房事。”董占才认真的叮嘱。
“操,谁还跟她睡?”赖皮张怒骂了一句,又低声问,“这个方子女人是不是也能用?”
“可以,”董占才想起姜玉宁的嘱咐,便说:“孕妇禁用。”
赖皮张一撇嘴,抱拳告辞。
他走了之后,董占才也要告辞,见天色已晚,薛武略出去借了一辆马车送他离开。
姜玉宁做好晚饭,小词和小诗才蹦蹦跳跳的回来。
见了她便打开了话匣子,小词说:“姨娘,小武娘今天把赖皮张挠了。”
早就想到是她干的。姜玉宁装作不解的问,“为什么呀?”
“我们也不知道,把赖皮张的脸都挠花了。”
“你们去洗手吃饭,我再去李童生家看看。”
“姨娘真的给李大娘开膛了吗?”小诗有点惊恐的问。
“没有,只是一个很小的刀口,”姜玉宁笑笑说。
“可是他们说姨娘给李大娘开膛破肚,还把病治好了。”
“没有那么严重,有没有彻底好,还得观察几天。”
“姨娘真的有世外高人的师父吗?”小词非常好奇。
“嗯,所以你们都要听我的话,好好学习,将来我的一身本领都教给你们。”姜玉宁摸摸两个孩子的头。
她正要准备再去李童生家的时候,村里的狗全都狂吠起来。
接着传来一串马蹄声,马蹄声由远及近,在姜玉宁面前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