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轩久苦笑一声。
高子越连忙紧张的问,“表妹?你是不是不舒服了?”
“没有。”林轩久强打起精神,笑道,“就是突然想到了些旧事,想给这个院子取个名儿。”
高子越还以为啥大事呢。
“取呗,我刚看了这院子没挂牌匾。”
就算原本有名字,林轩久住进来这段时间,想改个院名也完全可以的。
于是林轩久就说了闲鹤院的名字。
高子越扣扣头皮,“鹤……”
“怎么了?觉得不符合这里吗?”林轩久追问。
“也不是。”高子越飞速的瞥了一眼林轩久才笑着说道,“我是听说永宁侯府的别院,都是鸟名,才有点好奇。
该不会谢公子的哪个院子,就叫这个吧?”
不得不说,高家表兄真相了。
林轩久刚才思及旧事,便也有了些倾诉欲,趁着挑选了院子,还需要人收拾,她便拉着高家表兄坐在院子里说了起来。
这一说,就到了日头偏西。
连晚膳都是搁在了院子里吃的。
才入夏,没有阳光之后,淮宁城的夜晚还是有点凉意。
林轩久止住了话头,觉得喉咙有些微痛,可高家表兄还听得意犹未尽。
“再说嘛,你在离人坊那船上怎么了?怎么逃命的?”
刚巧萍柳来了,给林轩久汇报说两间厢房都收拾妥了,闻言偷偷去瞄林轩久。
林轩久便笑嘻嘻的来了一句,“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气的高家表兄几乎要跳起来。
“关键时刻就不说了,你这放在堂口里说书,是要被打的哟!”
林轩久笑道,“才不会!一看二十七哥就知道你根本没去过堂口。
就是要卡在关键时刻,才能勾的听众明儿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