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里的好事群众,还又说道了好久,才换了话题。
内院里,有人疾步行来,对林轩久压低声音汇报了两句。
“走吧,去看看。”
临了入夜,天色暗沉沉,空气有些闷热不堪。
一辆带着永宁侯府标志的马车,驶入了一家平平无奇的寻常小院。
谢东湘从马车下来时候,林轩久正在明花陪伴下,正往出走。
“东湘,你来啦,我正要回去呢。”
谢东湘扶着她,又坐回马车里,似真似假的抱怨。
“你还知道要回去啊!
真不该让你来医馆,一出来就不知道回去了。”
林轩久笑的像是偷了腥的猫。
“别啊,今儿这趟出来可真的值当。
我啊,发现了个大秘密。”
谢东湘忍不住回头往院子里看去,心里酸溜溜的。
要不是知道林轩久在这里安置的是一名女子,他都以为他的小丫头移情别恋了。
“你可记得荷花宴之前,琅王爷私下寻过我。”
林轩久一提,好家伙,谢东湘脸立即黑了一大半,幽怨的好似下一秒就要唱一首负心小娘把郎抛的小曲儿了。
“怎么又跟琅王爷扯上关系了?那女人怀了琅王的崽子?”
宋轶修那小白脸是给他家小丫头下了什么降头吗。
为了让林轩久出门散心,放到他名下的医馆里,都能遇到跟宋轶修有关的人。
你说气人不气人。
林轩久捶了他一把,口也太糙了,什么崽子,当人家琅王爷是猪呢?
“那倒没,因为这女人根本没怀孕。”
林轩久淡然说这,把谢东湘说糊涂了,给他汇报的人,说的分明是安置了一个身怀六甲的妇人。
这么重要的特征,按理不会弄错的。
像高门大院里,很在意血脉,也多得是母凭子贵的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