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摆明了说邓自珍是拖后腿的,又耐她如何?
谁让她做到了别人做不到的事情。
自信,源自于她的实干业绩。
邓自珍讷讷,“那还不是你造的孽,要不是你……”
“邓县令!”林轩久陡然拔高了声音,“请不要把世人都当傻子哄。
以为把所有罪责推到我头上,你就能全无责任吗?
说什么是我导致时疫失控,还说我开的药是夺命药。
可这些胡话,哄哄你自己就罢了,拿出来就是丢人现眼了!”
“你诡辩……”
邓自珍刚反驳了一句,声音立即被林轩久压了过去。
这几日,林轩久也窝了一肚子的火气。
假丑医犯的错,造的孽,她来代为偿还,心中本就问屈。
好不容易靠着医术与做出的成绩,让百姓改观。
这邓自珍,还唯恐天下不乱的添油加醋的到处宣扬假丑医的恶事,死活要把林轩久与那个庸医合并到一起。
假的成不了真的。
在假丑医作妖的时候,林轩久也没闲着,他也在泠州城活动,真查下来,她不怕这屎盆子。
可邓自珍做得这事,还是着实让林轩久狠狠的恶心了一把。
“也不知道你从哪儿找来的冒牌货冒充于我,犯下的罪孽,现在责怨起我了?”
“你说不是,难道就不是了?”邓自珍抵赖,拒不承认,“时疫本来就是因为丑医露面打包票,我才没有上报。
如今能得到控制,也未必就是你的功劳。
丑医先生也就名头响亮了些,听闻并没有太医院认证的大夫资格,谁知道医术如何呢。”
刘太医快气死了,他只是在县里转了一圈,就被林轩久的应对措施折服。
以他的眼光来看,林轩久开的药方,精妙无比,对症下药,是针对这场时疫最好的方子。
被邓自珍这么贬低,他实在气不过,开口给林轩久正名。
吹胡子瞪眼道,“时疫能得到控制,丑医先生当仁不让的居首功。
要是没有她应对得当,药方精妙,如今时疫是什么情况,还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