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你嫉妒丑医的才能,也羡慕她获得了总兵大人的器重,才因妒生出恶念。”
曾贡康转向林轩久,“丑医先生,这等善妒又没有医德的败类,必须要尽早铲除。”
“说得对。既然做了陷害我的事,那自然不能善了。”林轩久十分遗憾的对钟村摊手,“你说是曾大人指示你,你又没有证据。”
言下之意,他若想脱罪,必须拿出点有价值的证据来。
钟村知道是时候做出个决断了。
他咬出了曾贡康,自然是会将这位统领得罪到底,可若是不把他供出来,就要自己顶罪,只怕立即就要没了活头。
“曾大人从七天前,就在谋划陷害丑医之事。
他不止安排了我一个郎中做内应,另外还有一人,也为曾大人做事。
他给我们每人十五两银子,让我们为他做事。
本来准备再等两天,将赵文天转移出去,对外宣称他是不治而亡了,再对丑医发难……”
一口气把曾贡康的计划都交代了出来。
曾贡康面如土色,被谢东湘的平静的眸子锁死,只觉得心中发寒。
他怒道,“你满口胡言!我根本不知道你说的那些事情。”
钟村道,“你身边贴身侍卫季盖做得事情,帮我们传信安排任务。
传信的字条我都留着,放在了我帐篷的枕头底下。”
谢东湘一个眼神下去,鲍舒立即道,“我知道季盖,我去问问他。”
鲍舒之前在大营负责刑讯工作。
他的问问,可不是泡杯茶心平气和的询问,而是沾着鲜血的。
他的刑讯功夫也非常厉害,很少有人撑得住他的手段。
这一点曾贡康也明白,鲍舒出去之后,他的脸色更加难看了,简直没有了人色。
林轩久冷眼旁观着。
没一会儿,鲍舒就回来了,袖子高高挽起,手上湿漉漉的,隐约可以看到指头缝里还有血迹。
他把一份口供扔给了曾贡康,“季盖都招了,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曾贡康脚下一软,差点跪下,“没有,不是我,都是他们陷害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