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安静下来。
季雅琳的眼眶中,蒙上一层雾气,她的悲伤不是撕心裂肺,而是压抑在心中无法释怀。
沈烈猜想到很多种可能,唯独没猜想到两人亦师亦友,更想象不到,季雅琳小时候竟患过自闭症。
也难怪,她现在总会给人一种不可靠近的感觉。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现在轮到你把具体的计划告诉我,我警告你,我不喜欢被欺骗,如果你最终没能找到常翠,挖出杀害她的凶手,我会让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
季雅琳语气冷冽道。
无形中,仿佛有一把锋利刺骨的刀子,架在沈烈脖子上。
沈烈微微一笑,“既然绑在一条船上了,那接下来就请季书记跟我一起玩点刺激的,三天之期依旧有效,我还剩27个小时,接下来,季书记要为我顶住一切外部压力……”
午夜,十二点。
沈烈悄无声息地离开病房,与此同时,另一个身影悄无声息的进入病房,躺在了病床上。
沈烈从镇医院东边的墙根处,翻墙而出。
外面是一片绿化带,他确认周围没人注意,悄然地摸向马路对面,而这时他看到了一辆停在医院大门口的黑色轿车,轿车的窗户后面,不时闪烁起亮光,那是有人在里面抽烟。
沈烈没有任何停留,快速离开。
而就在他刚离开不久,黑色轿车里的一个男人,戳了戳身旁睡着的同伴,打着哈欠道:“到你盯着了,我给三叔打电话,告诉他这边一切正常……这大晚上的,真是熬死人了。”
同伴搓了搓眼睛,拿起边上的对讲机,呼叫道:“喂,医院里什么情况,收到请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