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里是全封闭管教,但封不了他的嘴,还是会咬人。
他现在打狂犬疫苗已经起不到的抑制的作用了,毕竟他的性格和应激行为已经养很熟了,改不了的。
所以,也不要送过去嚯嚯别人了。”
“那,那怎么让他自生自灭?”席乘舟也头疼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交给席乘风解决吧,”迟笪冷眸睨着沉闷的席乘风,“他好歹是席鸿才的长子。
也算是席嘉澍的爷爷。
席嘉澍的亲爷爷嘎了,那就让正房大爷爷负责。
你,席乘舟不要插手。”
“好。”席乘舟点头。
席乘风的双手紧紧蜷捏起,皱眉盯着缩站着的席嘉澍。
他此时此刻想把席嘉澍撕了!
一直站着的席嘉澍脸色也很差,他这会儿虽然才八岁,但他听得懂迟笪说的话。
他早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这会儿的他满眼里都是对迟笪的惧怕。
“我在这里说明一下,不是所有的小房和情妇所生的庶出和私生子女都是有罪的。
一切都以具体情况而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