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的眉心一皱:“那你知道谁在算计你吗?”

田恺的手指甲扣着拐杖,吭哧吭哧地说:“不知道,昨晚闯进房间的那个服务生死了。”

他似是心底有了答案,只是报信的人死了,如今是死无对证。

谢澜之扶着秦姝往餐桌方向走去,在路过田立伟的时候,冷嘲热讽地问:“田叔叔,事到如今,你还看不明白形势吗?

天威酒店关门不到12小时,死了几条人命了?酒店里藏污纳垢,救出来多少无辜的男女,又搜出多少毒素!”

田立伟是典型的油盐不进,还在坚持己见:“宋天佑赚的钱的确不干净,可他只是中间人,那些即将落实入驻云圳的外企,做的都是干净利民利国的生意!”

谢澜之的表情未见变化,眼底染了抹黯然失望。

“田叔叔,你可能不适合宦海。”

话毕,他揽着秦姝的后腰,与表情错愕的田立伟擦身而过。

田立伟站在原地,满脸的怀疑人生,好半天才缓过来。

他转身去看,坐在餐桌前的谢氏夫妇。

“谢澜之!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