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被姜凡吓到了。

不是因为他看出东西是假，而是因为佛头变成了两块。

刚才那一摔根本不可能照成这样的结果。

唯一的解释就是姜凡在搞鬼。

这么大一块佛头，少说也就百来斤，不仅不费吹灰之力抱起来，还能将其损坏。

这是什么样的实力？

如果将佛头换成人头呢？

“威廉教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我们还給您树碑立传呢，这让我们很为难啊！”姜凡装出一副焦急的样子。

“我……我……我也不知道。”威廉强忍着吐血的冲动，硬着头皮道。

他也怕了！

现在他敢确定姜凡有实力，真正的实力。

“唉！”姜凡唉声叹气，弯腰抱起地上的半块佛头，随手一丢。

咣当——

好巧不巧的，佛头落地后竟然在惯性的作用下，将青铜方尊給撞倒了。

“我……我……”姜凡急急忙忙跑过去，将快要散架的青铜方尊稳住。

“咦！”

他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抱起青铜方尊，眼睛瞪得铜铃大，“威廉教授，这玩意好像也是赝品，您又被骗了。”

尽管众人早就从威廉的表情和反应判断出，东西都是假的，但他们很想知道到底是假在哪里。

于是纷纷围了过去，伸长脖子看。

只见青铜方尊底部缺了一块，露出了一块白花花的缺口。

“这肯定不是青铜，我们常见的青铜器，因为氧化的原因，颜色与刚做成不一样，但不管是刚做成，还是氧化后，都不可能出现白色。”姜凡快速说道。

“别说了！”威廉脸色苍白，扶着一个箱子，“别说了！”

“您怎么了？您不要生气，这两样东西您很可能是被人骗了，我们能給您恒明，您带来的东西就是这些！”姜凡义正严词。

噗——

威廉喉咙一热，鲜血又一次喷涌而出。

证明？

要不要这么损？

“您别生气，别生气！就算这两样东西是假的，这不是还有这么多么，只要这些是真的，我们一样給您树碑立传！”姜凡指着地上的东西，一本正经道。

“您看这石碑，这对我们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东西，文字在考古界的研究价值不用我说了吧。”姜凡指着石碑。

听到他的话，威廉教授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拍死。

他已经能预见到，那些收藏家得知东西全变成假的后，将会怎么报复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