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恒如何了?”
“我跟萧涵合作,已经让他挂球了!”
“钱家那个呢?”
“自然一个下场。我干不掉的,我就跟萧涵合作,让萧涵去除掉他们。”
萧君天听闻此言,心中就开始权衡韩江跟萧涵的合作关系。他想到一个毒计,借助韩江的手,除掉威胁他的人,或者是过去的仇人。
他就说了一个人的名字,江涛。
可韩江当即让萧君天说出一两件妻子跟江涛的龌龊事,萧君天就信口说了一些,某日看到妻子跟江涛去开房。韩江马上揭穿,因为萧君天说的那天,妻子晚上都是在家中,因为那是妻子的月事日子,她会早早在家让他按摩调理。毕竟,妻子小时候爱吃冰激凌,社会应酬多,喝酒多,还有一直在空调房中工作,身体偏虚寒,会有痛经。她又怎么可能跟别人去开房?
“萧君天,你果然不老实!那就得给你点教训!”韩江冷笑,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银针,直接就针灸萧君天,用发医术惩罚。
萧君天痛得脸上都发生扭曲,但手脚却没有任何的举动,显然,只是让其精神上被折磨。
“哎,我别的本事没有,但是治病救人,还是可以的。你说错了一个,那你就得再说一个,否则,我就要来了。”韩江冷笑。萧君天说假话欺骗他,则是罪上加罪。
“云帆。青运集团的云帆,他跟陆楚楚肯定有一腿,你可以去查他。”
“陆楚楚很漂亮,惦记她的男人不少,你既然能说出具体个人,那你应该能说出一两件具体的事。我洗耳恭听!”韩江说,并不急着相信和表达愤怒。
“他们喝过交杯酒,在云帆出席的一个酒会上,就让陆楚楚作陪,而且逢人介绍的,都是说陆楚楚是他老婆。酒会之后,他们同坐一辆车离开。”萧君天看不起韩江,但对于韩江的反医术手段,他相当忌惮,刚才那种痛苦,绝对是他从鬼门关走了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