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喝下的那杯酒热辣辣地在胸口噎着下不来,堵得厉害。
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口酒堵塞,竟然有些蒙蒙发涨,整个人都不舒服了。
我根本就没有怀疑那杯酒里面有什么不对,只是绝对头些晕,下意识的低头拍了拍脑袋。
“你怎么了,哪不舒服吗?”章通意回来见我蔫蔫的倒在椅子上忙问。
我强打着精神说没事,他点点头便出去开车并催促我:“快点儿,要不然天黑就赶不到平坦乡了!”
三十里的路紧赶慢赶,一口气都没敢歇。
等到了地方天都黑了半边。
虽然平坦乡名字叫平坦,路坑坑洼洼的跟麻子脸一样,我们一路颠簸颠得七荤八素差点儿没颠吐了,本来就不舒服的我直想骂人。
路上问了过路的村民打听姓王的,问了四个三都摇头,一个支支吾吾特么竟然是一个结巴,我们都气笑了。
“天都黑了,再找也没有结果,干脆先找个地方歇歇再说。”章通意看了看我,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哪儿的问题,一直感觉浑身难受又说不说了哪里难受,就感觉好像是心里憋着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所以章通意说话我没有回应,深吸了口气缓解一天的疲倦感才慢吞吞从路伢子边站起跟在章通意身后。
跟村民打听到这穷乡僻壤的村子只有一家民宿,我们按照村民指引找到店家住宿,就看见那住宿的民宿大门门板都掉了半边漆,也不知道多少年的灯笼挂在廊坊前上面落了层厚厚的灰,把灯笼本来的颜色都盖住了。
更别提店门上的字,破败腐朽的叫人看不出来这到底是不是黑店。
“这年代还有人用木门?”章通意看了我一眼嘀咕一句,迈步走了进去。
店老板头也不抬,听见声音就问:“住店?”
“住店。”章通意点头说。
“楼上22号。”也不管我们要钱,老板直接扔上来一串钥匙,看那意思好像是后结账。
我默默拿起钥匙递给章通意,也不想多问,赶紧跟在他身后进去,门内特别暗,安静得有些诡异。
正堂右边有一道楼梯,朦胧的视线里只能勉强看到墙上挂着一盏暗红色的小灯。而且灯芯也不晓得是什么做的,发的还是红色的光。
“走慢点!”氛围实在古怪,我身上毛毛的起鸡皮疙瘩,扯着嗓子喊章通意生怕一不留神对方就把我跟甩到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