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当下怕得手脚发软,曲着腿,愣了下,随即放下车把,跑过去将巡警扶起。
车夫连连鞠躬道歉,颤声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长官!”
男人揉着磕疼的腰,抬手就是一巴掌,直接将车夫扇倒。
一下不解气,他又举起警棍使劲打在车夫身上。
车夫疼得蜷起身子。
见身上无处下手,男人抬手照着车夫的头,又敲了下。
棍子打在头上,发出一声闷响。
车夫立刻双手抱头,整个人蜷成一团。
男人打得不尽兴,自然不肯停手。
只见那棍子不停打在车夫身上,而他只是捂住头,任由男人殴打发泄,不敢反抗。
齐裕明在巷里瞧了许久,见男人打了十多下,仍不罢休,他实在看不过眼,快步走过去,一把握住男人的手腕。
扰了兴致,男人看向齐裕明,见他脸生,又扫了眼他的打扮,语气不善道:“新来的?!”
齐裕明松手放开他,“差不多得了,还要把人打死不成?”
忍着头疼,车夫摇晃的从地上爬起,出了汗的衣服沾满泥土,也不敢掸掸,只原地站好,双手垂在两侧,神情畏惧的低着头。
男人指着车夫,骂道:“这小子走路不长眼,把老子撞倒,我打他几下怎么了!不行?那好啊!”
男人揪着车夫的衣领,“走!跟我回警署一趟!”
进了局子,那就不是几巴掌的事了!有可能人财两空,倾家荡产啊!
车夫两手相握于胸前,弯腰求饶着,“别别别!长官,是我不对,您想打几下都行!您接着打!”
他将脸伸过去,强忍着羞辱,赔笑道:“您只管打了出气,打到您舒坦为止。”
“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