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穿多久啊，就三年。”林予笙说。

楚凌菲：“……”

还就三年？

“你不是林家千金吗？林家不给你钱买新衣服？”

“也不是，长辈送的，我不舍得扔而已。”林予笙说。

师傅给她买的衣服就剩下这一件了，三年前穿着松松垮垮有点大，但是现在却刚刚好。

“好吧，那我懂了。”

楚凌菲也不再说什么。

林予笙穿着破衣服听了一天的课。

下午放学，她又去了一趟学校后门。

陆景骁在老地方等，瞧见她后，冲着她招了招手，“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什么？”

林予笙以为又是好吃的，结果凑近一瞧，陆景骁掌心里竟然是一个透明的小玻璃缸，里面缩着一只乌龟。

乌龟很小，大概也就比瓶盖大那么一点，放在陆景骁宽大的掌心里显得更加迷你。

探着脖子，呆头呆脑的。

“乌龟！”林予笙露出孩子般惊喜的神情，迫不及待地从陆景骁手里把玻璃缸接过来。

她伸手还没碰到乌龟壳，乌龟就把脑袋缩进去了。

“胆小龟。”林予笙说。

细细打量，这只乌龟的壳很漂亮，壳上有一种很独特的花纹。

“怎么突然给我带这个？”林予笙好奇地看他一眼。

陆景骁笑了笑，眼底是不加掩饰的宠溺。

“别人送的，带来给你玩，可以当小宠物养。”

林予笙眼睛弯起，“谢谢了。”

“不谢。”

陆景骁又看了一眼林予笙的破衣袖，眉心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我带你去买几件衣服，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