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啊?”
阿彪来云省,就是想看看这个毗邻缅国的地方,有没有攒劲的节目。
听警员这样说,他当即有些不高兴。
按规矩,他们需要科普一下边境处的乡野有多危险。
但照眼前几位的架势,真和那些‘危险’撞上,还不好说谁更麻烦一点。
一念至此,警员也有些词穷,干脆挥了挥手,示意众人赶紧离去。
见状,苏白也招呼了一声,不忘拉住虎哥,省得他再四处丢人。
“走吧。”
“咱去哪儿啊?”
“落地前我就订了酒单,先住下再说。”
……
半个小时后,陈阿虎看着眼前的房间,还有些不适应。
“阿白,你给咱们订的,是单间?”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这不符合你的性格啊。”
“滚蛋,我明明平常也很大方!”
言毕,苏白突然看向了陈阿虎,大咧咧道。
“下午没什么事儿,咱喊两个兄弟打打牌?”
“行啊。”
吃过午饭。
短短两个小时,陈阿虎在又一次点了炮后,当即身子一扭,赌气坐在了床头。
屋外照进的阳光,还能清楚反射出,他眼底浮出的泪花。
“我不玩了!”
“不儿,你不就输了五百吗,怎么还哭了?”
“那可是五百啊,阿白你不知道,为了这五百,我得足足打两天工啊!”
“虎哥你别玩不起啊,五百才哪到哪,来来来,继续。”
苏白见阿彪开口,脸上当即一乐。
抬手指着阿彪,他开口道。
“就是,不就是五百吗,阿彪给你掏了!”
“真的?”
这一次,陈阿虎倒是不哭了,阿彪脸色却顿时有些僵硬。
为了转移话题,他急忙看向了苏白。
“白哥,咱这次真是单纯来玩儿的?”
“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