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重男轻女已成了不变事实,她母亲生她之后未有所出,府中孙姨娘一生庶子,她父亲极为重视,在一次庶子生病发烧,医治久久未见好,命算命先生一卦,道她命中贵气过於重直压庶弟,必须要送走,且是越远越好。
难得一子孙的老夫人和父亲一致决定将她送回乡下老家。
“话不要说第二遍。”
张奶妈眼中流露出胆怯之色。
自打姑娘醒来之后,以往柔弱性子全然不见,人整个截然不同,现的姑娘清冷贵气还透着严厉,无形中令人心悸。
春花斜瞥苏玉姝,向苏玉姝施了个礼,进入厨中取碗筷。
用膳中,三人非常安静,未听到任何声音。
喝完一碗粥,苏玉姝放下碗筷,随手掏出棉帕,她轻轻试了试嘴角。留下慢用二字,起身便回房中。
房中非常简陋,一张年岁已久的木桌和木凳子,桌上摆放一盏油灯,床榻黄幔两边撩起,床中薄被整齐叠好。
她撑开纸糊窗口,落座窗前,看着外面的雨。
“姑娘!”春花敲门进入。
“有事吗?”
“奴婢想去山上采一些野菜今晚吃。”
“我随你一起去吧!”现眼下该想着如何生存下来才是最重要,其他的事往后再想,更何况她这一副身子才十岁。
“上次带姑娘去,结果害姑娘滚下山坡,这次万万不能再让您去。”春花焦急的双眸看着她。
“上次是我不小心,这次不会。”想要在这里生存下来就必须要到外面看看,才知道当下的情况。
“不行,张奶妈她会责怪奴婢。”春花清澈的双眸布满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