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雨初脸上一红,低头“嗯”了声。
“可能这件事里面有什么误会,之前你问我玉佩的事,我回答得也有问题……”晋王接着又说。
黎雨初讶异地抬眼看向他。
他脸色有些不自然,过了会才道:“你之前问我是不是七年前在厘城将那个玉佩送给了一个女人,我回答是,而且说这个女人对我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我口中的特殊意义不是那个意思,我说的其实是,这个女人是我的救命恩人。”
黎雨初睁圆了眼睛看着他,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那个玉佩……不是你给我的?可那个玉佩分明就是你的呀!”
“没错,那个玉佩是我的,我也确实给了一个女人,但绝对不是二小姐您啊!那个女人是厘城城郊的一个农女,她就住在那附近的一个村庄上,那晚我受了重伤她将我藏在她家的柴堆里躲过了追杀,后来我走得匆忙便将那玉佩拽下给了那农女,作为日后寻她的凭证。想必这些事二小姐你没做过吧?”
黎雨初迷惑地摇摇头,完全没有这些事。当初原主黎雨初就是被土匪掳到一个破庙中欲行不轨,后来被一个蒙面人冲进来将那些土匪给杀了,但那个蒙面人却强行玷污了黎雨初。那个玉佩是那蒙面人临走的时候塞在她手中的。
想了想,她问:“你的那个恩人呢?”如果能找到那个农女,或许能搞清楚这里面的事。
晋王摇头:“那个农女消失了,等我再回来找她的时候,她已经消失了,我到处找都没找到她。”
黎雨初皱起眉头来,难道说,这个玉佩从那个农女那里辗转到了那个蒙面人的手里,他玷污了黎雨初一时高兴,便将那玉佩随手塞在了黎雨初的手上?这也太狗血了点吧!
她摇头,那个蒙面人定然是大有来头,不可能只是个小贼那么简单!只是——
她的心里有点憋屈,原本以为晋王是晖儿的亲生父亲,至少还能确定晖儿的血统不凡,现在这样没了头绪,倒是不知道晖儿的身世了。
“这件事我已经跟晖儿说清楚了,当时还叫了我的贴身侍卫来说明了当年的情况。实在是不好意思,因为我的语焉不详,竟然还会导致如此的误会。”晋王露出抱歉神色。
黎雨初也是很尴尬,连连摆手道:“是我的不是才对,当时应该直接问清楚的,也不至于有这样的事发生了。”
晋王笑笑:“无妨的,事情说清楚了就好,我觉得,过去的事情你不需要再执着了,谁是晖儿的亲生父亲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晖儿现在跟你和天儿在一起很快乐,孩子快乐成长那就好了。”
黎雨初连连点头:“是的,晋王说得是,我不会再去追查晖儿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了。”
晋王也是点头,随即转移了话题,问起她是如何将净伤了的,黎雨初将细节大略地说了说,道:“他有弱点,我利用了他的弱点总觉得有些胜之不武,晋王您不会怪我放了他吧?”
晋王摆手:“怎会,你做得对,卑鄙的人才做那种暗算之事,若是我我也不屑于这样杀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