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跟我们一起去瞧瞧就知道了!”黎雨初微笑道,率先跟着萱儿往外走去。
萱儿带着他们往某处走,越走黎正青越是疑惑:“看这方向像是拂柳院,难道是赵姨娘院里的人?”
黎雨初笑而不答。
不一会,他们便进了拂柳院,一进院子,便见几个家丁正跟人高马大的来福打成一团,来福力气大还会点拳脚,四五个家丁竟都摁不住他。
黎正青冷喝一声上前去扭住来福的胳膊,看着没怎么使力,来福却一下子跪倒在地,再也不挣扎了。旁边的几个家丁立刻用绳子七手八脚的将来福绑了起来。
瞧见来福被绑,一直躲在旁边看热闹的黎淑娴立时不忿地上前来对黎正青道:“爹,他们凭什么把来福给绑了?”
“因为来福就是那个害得我家晖儿差点死了的人!”黎雨初替黎正青回答了她的话。
黎淑娴一怔,随即愤怒道:“你胡说!来福怎么可能是那个差点害死你儿子的人!他什么也没干!”
黎雨初也不答话,转头看向萱儿,萱儿上前,将一件衣裳展示在大家的面前,只见那是一件短褐,看大小,衣服的主人应该长得很高很壮。上衣的袖子和后背上,有些白色的斑点。
萱儿将那身短褐扔在地上,高声问:“请问大小姐,这身衣裳是不是来福的?”
瞧见那身短褐,黎淑娴的瞳孔缩了下,瞪向来福。来福像个野兽一样低吼着,奋力的扭动起了身体。
黎淑娴将视线淡淡转开,道:“衣裳是不是来福的自要问他去,何故来问我!”
“来福是权儿的贴身长随,自然是由大姐你管着的,假若是件普通的衣服,大姐定然不知,可这件衣服非比寻常。”黎雨初冷声道看眼萱儿。
萱儿便道:“奴婢是在拂柳院外面瞧见的,来福将这身衣服拿去偷偷埋掉,被奴婢带的家丁抓了个正着。看衣服的大小,分明就是他穿的,他要埋掉衣服分明就是想要毁灭证据!”
黎淑娴冷笑:“仅凭他衣服上的白色印记就能说明他是凶手吗?真是可笑了!今日权儿去过后花园,来福凑巧在树上蹭过的也说不定!”
“既然如此,我们就到后花园去一趟吧!”黎雨初高声道。
黎淑娴虽心虚,但却还是强硬道:“去便去,我倒要瞧瞧你还有什么确凿的证据!”
一群人去了后花园,黎雨初走到那个陷阱地边上,指着泥土上的几个脚印道:“你们瞧瞧这脚印,除了来福还有谁有这么大的脚印?”
她说着让家丁摁着来福,强行让他走过去,把脚伸到脚印上,他的鞋和那个脚印精美的重叠,没有一丝误差。
指着那个脚印,她冷笑着问黎淑娴:“大姐,您觉得来福可能是恰好走到这个坑旁边了,对吗?”
“那可说不准,他既可能走到这里蹭了树上的白色浆汁,便可能走到这坑边去。”黎淑娴强辩道。
“这个脚印距离坑边那么近,若是不知道这里有个坑,应该早就掉进去了!更何况,这脚印到树那,中间隔着个坑,他若没发现那个坑,为什么要绕个圈走到那边去?”黎雨初淡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