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瓶子递还给宁长远,她对萱儿道:“既是如此,那是我错怪你了,你起来吧。”
萱儿站起身,满脸心有余悸的神色。
黎雨初瞧瞧萱儿再瞧瞧他,问:“宁公子怎的来了?”
“晖儿将我的棋谱落在屋里了,我便带他回来拿,亏得如此,才让我有幸帮萱儿姑娘分辩一二,不然当真是委屈她了。”宁长远笑答。
晖儿挣脱他的手奔到靠窗的几前拿了几上的棋谱,黎雨初这才放下戒备。
“先生有伤在身,拿棋谱你便自己回来就是,何必让先生跟你一起?”她轻嗔晖儿。
“我昨日到今早一直躺着,着实气闷,起来走走也是好的。”宁长远笑道,带着晖儿出院而去。
等他们走后,黎雨初对垂着脑袋地萱儿说:“以后有事你不可瞒着我,省得彼此猜忌!”
萱儿连连点头:“昨夜小姐一直忙,我便没回您,后来就忘了。”
她说着看黎雨初一眼,问:“小姐你怎知宁先生后来没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