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如清疼得小脸紧皱,别提说话了,就连从地上坐起来都困难。
“你要在地上赖多久?”头顶男人慵懒嗓音响起。
许如清堪堪抬起头,见到靳池这张毫无善意却又受造物主偏爱的脸,心灰意冷地重新抱住一团。
在靳池看来,她的形状像个蜗牛。
蹲下凑近了,闻到她身上的酒气。
难怪了,这幅德行。
“酒品差还爱喝。”真是应了越菜越爱玩的不良风气。
见她捂着自己那只脚,脸色也不完全是喝了酒造成的,看了眼旁边的长椅,有了刚才她从椅子上摔下来的画面。
靳池没有幸灾乐祸的兴趣,也忍不住吐出一句,“活该。”
他本来也没有做个善人的好心,奈何把自己缩成不明生物模样的人突然哭唧唧了起来。
靳池起身动作一顿,他好像也没说什么?
骂她犯不着,他懒得管。
也就是旁观时顺带客观点评了一句。
见她越哭越起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