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如清身后抵着门面,退无可退,眼看男人身躯压近,连忙伸手挡住他胸膛,说,“吃饭了。所有人都在等你。”
靳池锁了锁眉头,指腹抵上她唇,“你倒是为盛柏存着想。他娶妻生子,你也无所谓。”
他又啧了声。
许如清把僵直的身板从靳池面前平移开,尽量维持平静,“今天大家都是来道贺的,既然来了,还是不要扫兴的好。”
靳池,“轮到你教我?”
“我没有教你。”许如清自知没有这个资格,“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靳池侧过头,“那你也该知道,等再久,我也不会去。”
他理直气壮摆出就是来扫兴的态度。
许如清恨不能直接把他送走。
可靳池比她更有资格留在这里。
话说到这个份上,许如清再纠缠下去只会讨得更多的讥讽和冷眼。
“我知道了。”许如清说。
书房里阻光窗帘厚实严密,隔得近,看到的神情也都不太具体,只能从语气听出情绪。
靳池反而追问,“就放弃了?”
许如清嗯,“强扭的瓜不甜。”
靳池手臂在门面上压着,门打不开,许如清:“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