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皇垂着眼睛,喝了一口茶,也掩去了眼中的情绪。
“你母后应当是身子不好,过几日你再去见她吧。”
楚皇的语气温和。
“可是我前几日偶然遇见,她分明精神挺好。”
楚越拧着眉头。
“许是才恢复一些吧,你也不要太急。近几日功课如何?”
“儿臣日日有跟着太傅勤学,请父皇放心。”
谢其琛收到楚皇的眼神暗示,拱手提醒:“皇上,这份奏折今日必须有个结论。”
楚皇干咳两声。
“那儿臣先行告退。”
楚越本是想到父皇这里寻求一些安慰,没想到父皇倒是见了,却忙得很。
楚越退了出去。
楚皇嘴边的笑,一点一点收回。
待到楚越的背影消失,他的面上只剩一片冷淡,还有厌恶。
“齐慧言与齐慎行都精得很,生的儿子,却不想是个如此天真的。”
皇家,哪有亲情可言?
更何况,他还是个贱种。
谢其琛垂眼站在一旁,没有接话。
楚皇也没有再抱怨,说起了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