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权无势,不过是个普通的商人,疏通无果后,便心如死灰,等着与女儿一同赴死。

萧景仁没有批复吴愁的死刑,寥宁县如今的刘县令也不好私下行刑,便只能一直等着。

“之前王家有人想对吴愁下手,不过……那牢房闹鬼,王家下人没害到人,反而把自己给整疯了,到现在还没好呢。”

再后来,那些狱卒都出了事,王老夫人也昏迷不醒,便彻底无人敢再接近吴愁。

“那王之谦是个什么情况?”

王之谦是隔壁章宁县的县令,之前闭门不出,不知如今怎么样。

“王县令前几日便没事人一般,整日在衙门里忙着,没有什么异常。”

顾又笙努了努嘴。

伤了幺妹,他应该有所察觉,莫不是自认那符咒厉害,便不再畏惧?

小二说起那昏迷的王老夫人:“王县令的母亲王老夫人,本是跟着他住在章宁县的。王之然出事的时候,她正好回了清远县,住在王之然家里。要不是她坚决指认是吴愁推了王之然,也不至于闹出这么个案子。”

吴家是西杭府寥宁县人,吴愁嫁到了清远县的王家,王家大爷王之谦本是清远县的县令,如今虽去了章宁县,但是在清远县,依然势力不小。

“她看见吴愁推人了?不是说没有证据吗?”

“确实没有证据,她说的本就是一家之辞,不过刘县令与王县令有往来,再加上吴忧死后,吴愁发了疯,旁人也见过她对王之然施暴,吴愁便被判了刑。”

顾又笙翻了个白眼。

被判斩首,这么大的罪名,居然不过是听了一个老妇人的一家之言。

呵,官官相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