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骑马?”古堡里,我被裘丞拉着挑选骑马服,一脸的不情愿。
鉴于昨晚我和裘丞的表现,没玩过瘾的郝家兄弟表示今天要来牧场玩,昨晚的事本就是我的锅,对此我一开始也是积极配合的,直到郝鹦说了那句话。
“你记得把亚当牵出来遛遛,之前你不在我去了几次,你牧场那个小丫头死活不让碰,给我气的。”
亚当、夏娃、江依水!
我也不愿意小心眼,但感情的世界里真的大方不起来。
裘丞只以为我是不喜欢运动,挑了套暗红色的紧身马甲在我身前比划,哄孩子似的,“就当去玩,今天没外人也别化妆了,穿套红的……娇艳。”
关于化妆问题裘丞和我聊过,一开始他似乎不能理解,为什么我总不爱化妆,毕竟他身边接触的都是每天化着精致妆容的美女,就算祝倚琳也大多是裸妆而非素颜。
他还笑话我说:“别人不化妆是底子好,你,也好意思?”
跟大多数男人一样,裘丞也分不清裸妆和素颜的区别,尝试解释了几次后我也火了,撂下一句化妆品伤皮肤后他倒是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了,而且到后面渐渐变成除非必要场合他都不让我化妆。
相处越久我越能了解裘丞那堪称变态的掌控欲,从穿什么衣服到化不化妆,大多数男人连自己老婆换没换发型都不知道,哪有他这样的,不过我并不讨厌就是了,甚至于有种被当成女儿的感觉。
不是说最好的婚姻不是嫁给爱情,而是有个把自己当闺女的老公吗?
“你刚是不是想说喜庆的?”我耳朵尖,他的“喜”刚冒了个“xi”的音就给我捕捉到了,于是我报复性的给他挑了一身几乎全红的紧身衣裤,憋着笑道:“玩也行,但是我不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