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渃的掌控下,所有需要两个人才能完成的游戏和运动我显然都是不会的,所以裘丞没下场玩,说是教我。
“你嫂子不会,就玩点简单的,”裘丞作主,郝军也没意见,最后定了中式八球,“你看是不是有两种球,一种颜色的是小的,两种颜色的是大的,黑色老八除外,每种球有七个,谁先把同一种七个球打进袋再把黑色老八打掉谁赢。”
裘丞说的同时,郝军开了球,好家伙,我就看他用力一戳,摆放整齐的台球瞬间四散,其中还有几个落了袋。
一边不知道是梁祁还是郝鹦吹了声流氓哨,恰好我还没明白怎么分球,就问裘丞:“那他这是已经进了两个吗?”
我不懂,所以问得也很懵,裘丞忍不住揉了揉我的头,上前竟然把落袋的球又拿了出来,“他这球不算。”
“为什么?”
裘丞没急着解释,示意我看郝军,就见郝军从另一边的口袋里掏了个白球出来,“白球同时落袋的话,打进的球无效。”
我正似懂非懂的点着头,裘丞把球杆往我怀里一塞,牵着我走到郝军开球的地方,摆好了白球,一边手把手教我怎么打,一边解释,“白球如果落袋对家可以在白线内随便摆,也就是任意球,你看现在,是不是那个橘色的球最好打,把白球放在一条直线上,然后……”
裘丞教的很认真,我也很想认真学,可是这教学的姿势实在是太暧昧,他的胸膛紧贴着我的后背,手臂绕在我身侧,大腿贴着我的腿,就连胯部也紧紧贴着我的臀部,我能感觉他说出的每个字都喷打在我的脸上,我能感受他说话时掷地有声的心跳,甚至能感受到他用身体带动我挥杆。
我一直觉得在办公室做就已经够刺激的了,但是在小小一个台球室,身边还有走来走去的朋友,这种姿势,这种暧昧,实在是让我无力,一颗心更是噗通噗通一刻都没有放缓。
就这样迷迷糊糊打了一局,我竟然还一球险胜。
郝军当即撂了球杆子,“不打了不打了,太刺激单身狗了,某人情场得意球场也不给条活路,没意思。”
亲弟弟郝鹦当即落井下石,“我看是你技术问题吧~”郝鹦拖着尾音说完等了几秒,面上有些诧异,刚好他们也结束了,便摸摸鼻子道:“来来来,我跟你们打,夹在这两口子中间真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