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我不想出手,而是双方人马数量差距太大,我只有自己一个人,而那些土著,即便是只算成年男性,也有二十多号人。
就算我现在立刻马上冲上去。
也无法在第一时间把那两个队员救下来,最好的结果,恐怕也就是我杀几个原住民,来为他们两个报仇。
倘若情况稍微差一点。
那我很可能就要遭殃了,毕竟岛上的原住民可不比现代社会的普通人,他们的身体素质要比普通人强上一倍不止,而且,祖祖辈辈生活在密布危险的丛林当中,他们每一个人可都是以应对突发情况的好手。
双拳难敌四手,乱拳还能打死老师傅呢。
即便很多时候我仗着自身,近乎变态的自愈能力为所欲为,可眼下,我也不想像个莽夫一样冲进去,傻子一样蛮干。
忽然,站在人群当中的巴托,举起了双手。
也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那些注目着他的原著名就突然欢呼了起来,像是过节一样,一个个的手舞足蹈。
而刚刚带着那两个队员们前来的四个男人,则是飞快地跑进了其中一座茅草屋,每个人怀中都抱着两个泥瓦罐子走了出来,一开盖,一股香浓的烈酒味儿顿时飘散了出来。
我知道,这是岛上原住民的传统手艺。
他们就用一种奇怪的藤状植物,加上一些动物的骨头,经过放置和发酵之后酿制出来的烈酒。
虽然对我来说口感一般,但我也不得不承认,那酒后劲儿很大,十分容易上头。
“难办了……”
我默默叹息了一声,本来还打算夜深人静之后悄然行事,可现在看来,那些原住民很明显要进行一场狂欢,估计要熬到很晚了……
眼下,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等。
毕竟我孤身一人,能做到的事情实在是有限……
我就这样默默的蹲在树上,静静的看着那些原住民,把其中一名队员扒了个精光,几个女人围了过来,用手捧起烈酒撒在他身上,把他浑身上下的血迹都冲洗了一遍之后,又哪来的不知名的颜料,在他身上画出了一些奇怪的符号。
接着,方才为那名队员清洗身子的女人全部匍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