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儿看着衣衫狼狈，梨花带雨的林燕，说道：“莫都给你吃了一种药，你自己应该知道，为了救你，轩哥哥才迫不得已那样对你。”

林燕其实心里也清楚，可她多少年的努力，就这样付诸东流，只是心理上无法接受，这才把陈轩当成发泄的对象。

她也知道，陈轩尽管夺走了自己的武功，却也是救了她的命。

那么问题来了。

到底是性命重要，还是武功重要？

她自己也不知道……

瑶儿叹了口气道：“轩哥哥，我们还是走吧，至于林燕要怎么样，要她自己看吧！”

陈轩点点头，带着瑶儿举步离开，林燕瘫坐在那，不停的抹着眼泪，不知道过了多久，莫都忽然叹道：“是我对不起你。”

“你闭嘴！”

林燕歇斯底里。

莫都只好闭嘴。

现在就算林燕没了武功，想要杀他这样一个废人，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林燕缓缓的站起来，走过去目光冷凛的瞪着莫都：“你当初帮我，就是为了利用我，对不对？”

莫都叹了口气：“是。”

“你承认了？”

“本来就是，我没什么可隐瞒的。”

莫都的态度，似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之前他还很怕死，跟林燕说那句“是我对不起你”的时候，显然是担心林燕搞死他，而故意说得软话。

可现在……

林燕情绪愤懑，并没有注意到莫都态度上的变化，直到莫都眼神也变得寒冽起来，并且冷道：“林燕，当初我为了帮你，元气大伤，差点被仇家所杀，你是不是以为，这也是真的？”

林燕眼神一暗：“难道那也是假的？”

莫都冷笑着道：“当然，不单单是那件事，你当时遇到的瓶颈，也是假的。”

林燕的脸色顿时大变！

失声叫道：“怎么可能！？”

武学提升的瓶颈，大部分都是与个人悟性有关，这一点，怎么会是假的？

莫都冷笑着道：“你还记不记得，瓶颈之前，你路过一家饭馆。”

林燕的心咯噔一下子，醍醐灌顶道：“你给我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