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灵机一动,说这钱包,可以抵账。
老板气笑了:“你刚才说你这些东西是捡的,万一你是偷的呢?那我不成了你的替罪羊?”
老板将三人送到附近的派出所,说他们吃霸王餐,更涉嫌用假币。
工作人员认出蔡庆平和黄春玲。
“你们不是刚放出去吗?才几天时间啊,就又犯事。”
老太太把责任推给黄春玲,说钱是她捡的,也是她带他们去花的。
黄春玲急赤白脸:“妈,你怎么能过河拆桥呢?”
老太太反驳道:“我只是实话实说啊。”
黄春玲看向蔡庆平。
蔡庆平没有担当,他是一句话也不敢说,生怕再被抓紧去关了。
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熬过来的。
黄春玲只觉得胸腔中有股无名之火在燃烧:“好你个蔡庆平,我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你。”
老太太心道,这话应该我儿子说才对。
他年轻的时候,多俊的后生?
本来他们为他订了一门亲事,要不是你污蔑他对你耍流氓,他的未婚妻能跑吗?
一想到那个姑娘最后嫁给供销社管事的,她就难受。
如果她儿子娶了那姑娘,说不准现在也在供销社做着体面的工作,哪可能在家务农?
最后黄春玲被关了。
母子俩离开派出所,商量着后路如何。
蔡庆平顾念着夫妻情分,觉得应该找蔡青芽帮忙,尽快将黄春玲捞出来才行。
老太太却说不急,要捞也应该先捞孙子。
他们互相依偎着到了四合院。
适逢孩子上学,李卫河和蔡青芽有空会到家属院帮着贺春梅哄孩子。
童欣介绍的闫阿姨也来上班了。
相当于四个人照顾一个小孩,贺春梅相当轻松。
闲得没事,她向蔡青芽学做衣裳,有意无意向对方透露自己想再抱个孙子。
言下之意,让蔡青芽去劝李玥生小孩。
蔡青芽却觉得这件事应该问李玥的意思,但她当着贺春梅的面,是应允的,只是从未在李玥面前提过。
小孩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她是不会去左右小孩思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