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嗡嗡作响,眼一闭,昏了过去。
醒的时候在医院。
父母和大姑,姑父也在。
他从父母口中得知,是贾靳豫托人转告他们的:“靳豫说你被人送进医院,恰好他看到了,随后请人通知我们。”
蔡文武见到父母嚎啕大哭:“爹妈,我是不是破相了,我以后怎么找媳妇啊。”
李卫河暗道,你没破相之前也没找到媳妇。
就你这个德性,哪个姑娘能看上你?说不准得打一辈子的光棍。
黄春玲擦着心疼的泪水:“你是怎么受的伤啊。”
蔡文武想起了奶糖,浑身打颤。
那只狗太恐怖了。
墙头近两米高,它不仅可以跃上来,还能精准的咬到他,他看了看李卫河,又看了看蔡青芽,打掉牙混着血沫子往肚里咽:“我,我也不记得了。”
黄春玲急切道:“你怎么能不记得呢?”
“我真的不记得了。”
“......”
蔡庆平道:“今天伤你的人,会不会和昨晚的流氓是一伙的啊。”
“什么流氓啊?”黄春玲跟上问。
李卫河和蔡青牙面面相觑。
原来蔡文武回去后向家里人隐瞒了被奶糖撕咬的事。
那他的脸,会不会也是奶糖伤的?
不可能吧。
他要是再敢进院子,奶糖不得撕了他?哪会只咬脸?
两人满腹狐疑。
蔡文武结结巴巴,表现出害怕的样子。
蔡庆平更加确认了自己的说法,他求李卫河和蔡青牙带他到派出所报警。
“我不了解情况,去说什么?这种事应该要当事人亲自到场说明情况。”李卫河道。
这时查房的医生来了:“你醒了正好,你是不是被狗咬的?看伤口像。”
李卫河和蔡青芽心中的猜测被证实。
不想再管蔡文武,招呼也不想打,径直出病房。
黄春玲还想着让大姑子拿看诊钱,人走了,他们看诊的钱找谁付?
追出去说:“她大姑,她大姑爷,好好的,你们怎么走了?”
“你该去问问你的好儿子!”李卫河加大了分贝。
黄春玲一下子愣住,等反应过来,两人已经距离她十来米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