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怕他不够吃,男人的饭量好像和女人不太一样。

消耗的多,吃的也就多。

她哦了哦,随后盖好了锅盖。

沈律言单膝跪地,包装袋里的日用品几乎都被他拆了出来,整整齐齐干干净净摆放在一旁,他似乎有点热了,随意卷起袖子,手腕细瘦,青筋在苍白的皮肤下时隐时现,他抱着洗漱用的玻璃杯,借用她的厨房把杯子洗干净。

随后又将杯子整齐摆在浴室里。

江稚看着他忙活了半天,便没有说话。

等煮好了面,才叫他过来。

沈律言顺便把地上的垃圾给清理了,他闻着面的香味,“放醋了吗?”

江稚坐在他对面,渺渺腾起的热气模糊了她的脸庞,“我这碗加了点醋,你那碗我没动。”

沈律言不太喜欢吃酸的食物,也不喜欢太甜的。

他尝了下面条的味道,不吝夸奖:“很好吃。”

江稚也有好久没有进过厨房,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又多又乱,她实在没有精力下厨做饭,而且做饭本来就是件很麻烦的事情。

前面要备菜,后面要洗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