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无论如何不好意思在他面前说不顺利。
她假装淡定:“还可以的。”
沈律言给自己煮了杯咖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告诉我。”
江稚委实受不了他这么客气,他越是如此,她心里就越慌,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不用,我自己能解决这点小事。”
沈律言不置可否,顿了两秒:“要喝咖啡吗?”
江稚对咖啡不耐受,偶尔喝一口没什么关系,喝得多了不仅睡不着觉,还容易心悸,她摇摇头:“不要了,喝了不舒服。”
“是我忘了。”沈律言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他漫不经心的提起:“对了,记得找间大点房子,不然不方便。”
江稚不太理解:“为什么?”
沈律言这句话说的理所当然:“我时不时也要过去过夜,不能真让你次次都当随叫随到的那个人吧?”
听起来似乎很体贴。
江稚想到租大点的房子,恐怕她每个月的薪水都要交代进去了,她捉紧了拇指,忍住窘迫:“没关系的,我不介意。”
沈律言轻轻一笑,低哑磁性的笑声落在她的耳畔,他说:“江秘书原来喜欢当送上门的吗?”
江稚被他说的有点脸红,他这句话说的轻描淡写,几分真几分假,偏偏一句淡淡的话也能让人听出极尽侮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