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不履行合同上的义务。

沈律言沉默良久,气氛压抑的过了头,江稚心里头在打鼓,也才不到他会是什么反应。

但是她搬出去,对他确实没有任何损失。

男人嘲弄似的笑了笑:“江稚,你这种随叫随到的样子还真是很有出来卖的觉悟。”

沈律言这句话不可谓不刻薄,他这人就是这样,不高兴了说话就不大好听。

尽管江稚已经习惯,但是听见这种刺耳的话还是会不舒服。

她忍了忍,不想和他吵。

沈律言敛了敛嘴角的冷笑,恢复了面无表情,抿起冷冰冰的唇角,眼神淡漠盯着她,温声轻语:“凡事都有个理由。”

江稚在敲门之前已经想好了说辞,她想要搬出去住并非是一时的心血来潮。

这个月,和他的拉扯纠缠越来越深,那些不该有的感情跟着在心底疯狂的滋长。

她不想爱他爱到无法自拔、毫无尊严。

不想最后离开时,痛得舍不得。

她要慢慢的、一点点的把他从心里连根拔起。

她不能再掉进他的陷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