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亲密的关系,只会让现在的她越来越惶恐。

她怕自己又掉进他的陷阱里,一次又一次,撞得头破血流都没有长进。

江稚不想再上当了,不想又深深陷进去,自我沉沦,而无法自拔。

她沉默不语,沈律言也就没有非逼她开这个口。

一路安静到了家,她进了家门就脱掉了高跟鞋和大衣外套,换回舒适的平底拖鞋,先回房间卸妆洗脸。

一抽屉都是她没怎么碰过的珠宝。

物质条件方面,沈律言好像还真的没有亏待过她,偏偏薪资酬劳他却不像平时送礼那么大方,一毫一厘都算得清清楚楚。

该是她的,不会少了她。

但也绝不会施舍她更多的钱财。

所以江稚有些时候也确实会捉襟见肘,钱对她而言是个很尴尬的话题。

她对着镜子摘下耳环,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上干净舒服的睡裙,吹干了头发,坐在梳妆镜前涂抹护肤品。

才擦完水,沈律言也洗完了澡。

他这人话不多,直奔主题。

仓促之下,化妆桌上的瓶瓶罐罐被打翻在地,好在地上铺了名贵精致的羊毛毯,便是玻璃瓶砸在上面也不会碎。只听得见咚的一声。

江稚心里一跳,刚想回头,就被他掐住了下巴,唇瓣被人撬开,顶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