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福山在镇长这个位子上做了十年,在当地自然有他的手腕和人脉,传闻他在黑*道白道都有人,连市长都要对他客气几分,远近的人都对他有所忌惮。
几个人正愣着,电话里传来一道稍显沧桑的男声,“刚才说话的男的是谁?”
刚才几人拨了电话过去,都还没来得及吱声,说话的男人,自然只有殷东。
拿着手机的卷毛颠三倒四地跟电话那端的人说:“叔,雷哥被人打了,雷哥气都快咽气了。”
许是为了凸显事情的紧急,卷毛非常直观地描述了眼前的场景。
“什么?!”
电话里传来男人的咆哮。
卷毛忙慌张解释:“不是,是他现在被人掐着脖子,快没气了。”
这个解释跟刚才没什么不同。
电话里的男人语气明显变了,“在哪?谁把他掐住了?”
“我们现在在姜山家,这个人是个外地来的,跟姜山他女儿有关系,应该是姜圆的男人。”
卷毛似不确定他这么描述对不对,说话的同时抬眼朝殷东和姜圆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