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贵伤还没好,让他行刑......不会扯到伤口吧!”

余建才笑得一脸讨好,他可没打算为了旁人,得罪一位衙门的差爷。

“没事的......没事的。”

“大贵动手打,我们家里都放心。”

钱婆子生怕临时换人,急忙上前扯了一把余村长的袖子。

再没有第二个人,比让大贵行刑更合适的了。

一来,他肩上有伤,下起手来肯定没多少力气。

二来嘛......他再怎么说,也是姑爷的亲哥哥,是自家亲戚。

俗话说得好,不看僧面看佛面,他再怎么用力打,也要多少顾及一下冬玉的脸面吧!

钱婆子从大贵和二贵进门,甚至没有想起问一问亲闺女余冬玉的情况。

只惦记着二儿子,是否能免掉这顿板子。

“既如此,那便开始吧!”

没有了老余家的人阻拦,大贵拿起长长的木门闩,对准余建功的屁股墩便是重重的一棍子。

“哎哟嘞!可疼死我啦!”

第一棍子落下,余建功便大声的哀嚎起来。

宋头早早就防备着他会挣扎反抗,将人牢牢地绑在长凳上,使他下半截身子,完全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