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楚汐做了他这么多年女朋友，但他当初只是为了气贺瑶才这么做的。

而且贺瑶当时走的不清不楚，像一桩悬而未决的悬案搁在他心里，一天不解决，一天迟迟放不下。

所以，他也迟迟没办法真的爱上楚汐。

有礼貌的牵一下她手，或者楚汐主动往他肩膀上靠，这是俩人关系里最大的尺度了。

楚汐太完美，太纯洁，像一朵刚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

他可以把她养在自己的花盆里每天观赏，但他做不到采摘她。

跟贺瑶在一起就不一样了，各种感觉都是原始而又生动的，什么时候想爆发就爆发，从来没顾及过。

甚至以前和贺瑶在一起的那几个月，是他活到目前为止最疯狂最开心，最肆无忌惮的。

现在，那种疯狂的感觉又回来了。

虽然他在尽力压制，但，贺瑶就像颗叛逆的火种，一直在他这根干柴面前晃。

他知道，自己被烧着是迟早的事。

天知道贺瑶的心思有多单纯。

她只是想让他赶紧答应给他们业务，以后就不用再跟战景睿打感情牌了。

早点买到房子，早点从许征面前滚开而已。

打湿了他的裤子，她很抱歉。

可如果许征不在，顶多跟他说声对不起就完了，也不用假客气。

但许征在，她只能装模作样。

“对不起，湿了难不难受？用不用换下来我帮你洗洗？”

战景睿看着她低眉顺眼的模样，光洁干净的小脸，柔弱无骨的手指，似乎从这话里品出了别的意思。

想看看她到底想干嘛，是不是跟自己想象的一样，所以他顺着她的意思说。

“难受。好啊。”

贺瑶无语了。

好？好什么好？

大庭广众的，你又没换洗衣服，怎么脱下来给你洗？

她回头，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许征，许征急忙把手机拿起来，给贺瑶转钱。

“说的对。怎么能让战总穿湿衣服呢？必须得赶紧换下来。”

“我们俩先慢慢吃。你去银泰帮战总再买条裤子过来。速战速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