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无意识,让一部分水流入了喉咙间,一部分流到了脖子里。
男人见她死不了,喝了一些下去,放了心拍拍手,很快就拿着杯子跳下了车。
“咱们在这儿休息一下还是这就走?”
“休息个屁啊,对方让动作快点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可是给了大价钱的,你不缺这几个小时觉,赶紧走吧。”
矮男人啧啧两声。
“这女的长得真挺漂亮的,我长这么大头一次看见这么漂亮的,就这么送过去,不太可惜了?”
“那怎么着,你想尝尝啊?也不是不行,就是听说有病,你要不怕死…”
“得了吧,我就随口一说。这年头,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容易得病,我才不稀得碰这种。”
“知道就行。漂亮女人遭惦记,等轮到你我已经不新鲜了,咱还是找踏实点的好,走。等人送到,哥带你去个好地方。”
两人闲话几句,麦乐迪刚呼吸上几口新鲜空气,车尾“哐当”一声,又被人关住了。
她不知自己在哪里,喉咙间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想求救,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只能全身疼痛的继续躺着。
车子很快又摇晃了起来。
麦乐迪知道自己在被往一个不知名的地方运,恐惧加难受,眼泪顺着眼角无声地流了下来。
在她人生的最后一段路程里,本来有爱护她的家人和心疼她的爱人,可以让她走得舒舒服服。
都怪她不知道珍惜,还把陆清煦拉黑了。
这下好,彻彻底底没人管她的死活了。
脑子昏昏沉沉的,虽然被用这样别扭的姿势绑着,躺着很难受,但药物残留促使她还是又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车子还在继续,只是光线没那么昏暗了。
她知道,天亮了,等待命运审判的时候彻底要来了。
刚开始的痛苦是狭窄拥挤和闷热,后来就变成了颠簸和恶心。
车子仿佛驶入了一段交通很不好的路,剧烈晃动,左右摇摆。
她的脑袋在周围的鸡笼上磕磕碰碰,不时还有恶心的鸡屎落到脸上,麦乐迪又疼又想吐。
巨大的痛苦中,竟渐渐冷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