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很久没出现在南城了,已经死在国外哪个犄角旮旯里了,听谁说的?”
蒋思成简直要被他这个样子吓尿。
“战总,您别生气,听我说,我真的没有恶意,刚刚真的是开玩笑…”
战北爵居高临下看着他,又加重了一些脚上力度。
“故意答非所问还是存心找死?我问你那些话你听谁说的。”
“没,没听谁说,我只是开玩笑啊战总…”
“怎么?觉得我太温柔了?”
战北爵俯下后背,左手肘搭在膝盖上,半身重量全压下去,重重在他胸口又碾了一脚。
“蒋思成,再问你最后一遍,听谁说的?”
蒋思成满脸痛苦地用手托住他脚,冤枉地不行。
“真没听谁!战总您相信我!”
“行,既然你这么不想说,留着这条舌头也没什么用,我替你拔了。”
他突然伸手下去,抓住他下颚,一下捏开了他嘴。
虽然同是男人,但力气悬殊不是一般的大,蒋思成知道自己不是他对手,吓得哇哇大叫。
“别!手下留情战总!您听我说!”
“真不知道听谁说的,我忘了,是在酒吧喝酒的时候偶尔听的那么一嘴。”
“哪个酒吧?什么时候?”
“真不记得了,我几乎每天晚上都去酒吧,很久以前的事了。”
就这样一个只知道欺负女人的怂包货,还想打到周金贝满地找牙?
战北爵松开他,把手指在他胸前衣服上擦了擦,又踢一脚他胳膊。
“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滚。”
众人去包间坐下,很快,陆清煦到了。
打完招呼,见平时活泼开朗的周金贝没精打采的,便跟她开玩笑。
“怎么脸拉这么长?谁惹我们周大小姐了?”
“难得你请吃一顿饭,吃你的嘴软,告诉我,我去帮你收拾他。”
本来今天见到二哥挺高兴的,谁知遇到前夫被恶心了一把。
自从上次在医院大闹一场后,父母对周金贝失望透顶,到现在还没还没回家求他们原谅呢。
想到这一连串事情就烦。
再看人陆清煦,不用被当官的父亲逼着做公务员,也不用继承家族企业。
不用像他哥一样每天口若悬河地替顾客排忧解难,更不用做打工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