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钟急忙把他手放回去摆好。
“别乱动了,安心养伤战总。放心,我一定把姜小姐给你找来。”
阿钟脚步匆匆出了病房,一边走一边给姜南方打电话。
楼上,情绪刚稳定一点,正坐在车上出院回家的姜南方,置若罔闻。
随便它怎么响,不接。
阿钟打了又打,没人接,只能跑去楼上。
很快,他知道自己不在的这几天里发生了什么惊天大事。
然而他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小特助,自己都帮不了自己,又如何帮战北爵?
战北爵昏睡了几个小时,醒来阿钟告诉他。
“战总,我想跟你说件事。”
“虽然这时候跟你说这个很没良心,但我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您批准我辞职吧。”
战北爵没说话,眼睛无神的盯着天花板看了几秒,缓缓闭上。
“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阿钟:“……”
“可以。但临走之前你再帮我做两件事。”
“您说。”
“去找李sir,把周婉君领回来,悄悄处理了,东西放我书房。”
“……好。”
“给我办出院,送我回家。”
阿钟知道战北爵是个说一不二的人,生平最恨别人劝他,给他讲道理。
所以他一一照办。
第二天傍晚,两人回了战家,战北爵跟阿钟说。
“你不该招惹周金贝,你根本不了解周家。从我知道你跟她走近那一刻开始,就预料到了现在。”
“想好去哪里了吗?”
阿钟摇头:“实话实说想了很多,但具体还没想好。”
“也许会卖掉房子尝试创业吧。”
战北爵告诉他:“既然要创,就破釜沉舟,放手一搏的创。”
“不混出点人样,别回来见我。”
“明白。”
战北爵又说:“我有个朋友,在西南国做房地产。”
“虽然那里乱了点,但年轻人觉悟在渐渐提升,人人都在追求自由,购房需求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