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爽又如何?
就算姜南方不走。他马上也要跟别的女人订婚了。
她根本不在乎战某人是否为她做过什么,是否喜欢她。
干嘛还一直热脸贴冷屁股?
服务员把酒送了上来。
战北爵打开酒瓶,先给自己倒上一杯。
“我先干为敬。祝姜小姐一路顺风。”
姜南方有意在他面前演戏,全程一副欲言又止,楚楚可怜,隐忍克制的模样。
看得战北爵心里仿佛涨了潮,心疼一波接着一波的往上涌。
某些片刻,压抑不住的爱意战胜理智,他甚至想忽略掉两个孩子只看姜南方一人。
他体会她的不容易,感受她的伤心,想拥她进怀抱里,实话告诉她自己并没有那么讨厌她。
如果她能跟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保持好距离,如果她能真心实意对孩子好,他愿意不计前嫌。
可是。一切都只是假设。
姜南方不止在他一个男人面前可怜。
他很清楚,酒醒之后的姜南方是不会甘心老实在家相夫教子的。
就像六年前一样。
两人注定不是一路人。
有些话,注定不能说出口。
心事重重,两瓶酒被战北爵一个人喝下去一瓶半。
姜南方甚至没来得及灌他酒就没了。
生怕再喝下去酒精中毒,而且时间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了,九点左右,众人打道回府。
战北爵脚步有些踉跄,姜南方只能扶他进房间。
人去沙发上坐下,两个孩子主动跑去倒水。
“爹地,渴不渴,快喝杯水润润嗓子吧。”
歌儿给姜南方也到了一杯。
“妈咪,你也辛苦啦,快喝杯水休息一下。”
又是吃火锅,又是喝酒,又是说废话的,确实挺渴。
两人把茶杯端起来,同时一饮而尽。
十分钟后,两人各窝沙发一角,沉沉睡了过去。
歌儿甩着累得不行的胳膊跟睿睿说。
“大人真难哄,足足给他们吃了二十颗褪黑素才睡着。”
“会不会有点多?你说会不会有事啊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