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再再而三的栽赃陷害,煽动流言破坏主子的名声,这些事主子能忍,他们却没法子视而不见。

莫长歌眸光微暗,周管事的言外之意,他岂会听不明?

“本王不觉委屈。”

“可我等替主子不平。”一名管事儿扯着嗓子低吼道,“太子还未登基时,主子在暗中帮他做了多少事?现在可好,他贵为天子,却过河拆桥,怀疑主子有谋逆之心,处处对付主子,全然忘了,主子当初对他的好。”

主子明里暗里为太子解决了多少麻烦?就说太子与四皇子明争暗斗期间,四皇子不止一次对付太子,是主子帮太子秘密解决,皇长孙下落不明,亦是主子广派人手竭力寻找,一桩桩一件件,他们皆看在眼里。

“所以,你们此番来京城,是想逼本王造反么?”莫长歌眉梢微扬,语气蕴藏着几分危险。

“我等不敢。”管事哗啦啦跪了一地,“我等仅是想为主子撑腰,叫皇上明白,主子有为帝的实力,却无夺位之心。”

莫长歌深深凝视了他们一眼,身侧散发的低沉气压有所回升。

“起来吧,这次姑且看在尔等忠心一片的份儿上,本王暂不计较。”

管事们面上一喜,大声说:“谢主子。”

就知道主子并非不通情理之人,定能体谅他们的初衷。

同管事谈完事后,莫长歌拔脚回了长灵居。

白灵儿刚将亲人打发走,正喝茶润喉,见他回来,小脸顿时沉了,撇过脑袋,拿后脑勺对着他。

“席上的事本王之前毫不知情。”莫长歌缓步走到她身后,将人强行掰过来,“是管事自作主张安排的。”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啊,为这事,爹娘盘问了我一番,你造我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说服他们吗?”她从没告诉过家里人二呆腰缠万贯,可想而知,今天的意外让王家人有多惊诧。

“本王向你赔罪可好?”莫长歌将桌上那杯没喝完的茶水端起来,主动送到她唇边,“来,喝喝茶消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