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是要翻天了吗?”罗氏气得两眼一翻,活生生给气晕过去。
白家又是一阵大乱,白祁祖添油加醋地又往白老爷子那儿说了一遍,把自己说得各种无辜,将脏水一个劲往白祁耀一家子身上泼,想请老爷子出山,再上京去讨个说法。
“够了!我一早就说过,让你们别去找三儿,现在吃了亏,还有脸回来告状?”老伴儿晕倒,儿子出丑,白老爷子气得火烧眉毛,一拍桌子,劈头盖脸冲着白祁祖就骂,“你成天和些狐朋狗友在外面花天酒地,以为我不晓得?啊?三儿在家的时候,你们摸着良心自己说,谁把他当个人看?现在可好,见他生活好上啦,就想去巴结人家?告诉你们,我姓白的还没那么贱!今后谁也不许上京,不然,就给我从这个家里滚出去。”
白老爷子动了肝火,白祁祖和白祁光只能站在原地挨骂,不敢造次。
别看老爷子年事已高,但威信仍在,依旧是家里的一家之主,他发了话,白祁祖还能如何?只能咽下腹中还没说出口的抱怨,乖乖聆听教训。
白祁光嘴上没反驳,可心里却不这样想,要他就此罢手,他不甘心!这口气不论如何他也要讨回来!让三房那些人得到报应!
“啊切!”白灵儿忽然感到背脊发冷,摸了摸鼻尖,“谁在背后说我坏话吗?”
“主人,喝点灵泉水,肯定是你昨晚踢被子,着凉了。”白白蜷在她的身旁,抬起脑袋,忧心忡忡地说道,话说完,立马跑到池边,殷勤地给白灵儿舀了一碗灵泉,用牙齿叼着瓷碗的边沿送了过来。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白灵儿心里拉响警报,狐疑地盯着它,直把白白盯得心里发慌。
“主人,你表这样看着我啦,我会害怕的。”白白抖了抖毛茸茸的兔毛,咧嘴憨笑,心里泛起嘀咕:主人该不会有读心术,知道它想干什么?不然,为毛这么看着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