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生目送着释武大师的灵体消散，感到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孤独。

...

“李施主，你真的要走了吗？再多待几天吧。”释空方丈带着几名僧人在大德寺残破的大门前对李默生说道。

李默生微微一笑“感谢释空方丈这几天的招待，但是我确实得走了，东海那边还有很多事等着我。”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强留李施主您了，大德寺的大门始终为您敞开。您是我们永远的朋友！”

“谢谢方丈，大德寺也是我李默生永远的朋友！”李默生微微一礼，语气真诚地说道。

李默生踏上了返回东海的航班，手里还抚摸着挂在胸前那枚般若玉佩。

回到东海休息了一天后，李默生给慕容彩蝶打了个电话。

“喂李默生，你从大德寺回来啦？你见到释武大师了？”

“嗯，见到了...那个...”李默生有手指抠了抠脸，不知道该怎么告诉慕容彩蝶释武大师的事情。

“我倒是挺好奇的呢，释武大师都是每年的朝圣大会才会出关，怎么会突然要求见你呀？”

“慕容小姐，释武大师他...他已经圆寂了。”最终，李默生还是告诉了慕容彩蝶这个事实。

慕容彩蝶每年的朝圣大会都会到大德寺，就算李默生不说，她也迟早会知道。

“什么...这...”慕容彩蝶似乎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为什么他不告诉我？”

“可能是他不想让你担心吧。”李默生只能如此安慰慕容彩蝶，总不能如实告诉她大德寺那里发生了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大战。

电话那头的慕容彩蝶沉默了很久，才开口道：“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