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基本的生理常识,江幼渔还是懂的。
可如果承认了这一点,就意味着,她刚才说什么和祁枫同居,就是撒了谎。她不想让司徒寒好受。
她说:“那是因为我该来大姨妈了!今天刚好来了!”
司徒寒淡淡看她一眼,笑了笑。
那意思就是说,别扯了,这种拙劣谎言,我还是听得出的。
江幼渔看着他笑,就更生气。
“我不跟你说那么多,我现在就报警!”
司徒寒直接把手机丢给她:“可以,我不会逃避责任。”
司徒寒已经什么都不怕了。
他并非那种头脑一热,没准儿会干出什么事的那种人。
他的确生气嫉妒,但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没想过逃避责任。
江幼渔坐在床上,死死地盯着他。司徒寒又指了指他丢过去的手机:“要我替你拨号么?”
两人对峙着,空气格外的沉重寂静。
这就像一场心里博弈。
而这一次,江幼渔又输了。